[原文刊登在雅虎香港 Blog]
有時候覺得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戲迷。因為每當我看完劇集或電影又剛好有時間就會想要好好分析一下。這幾天終於有時間看完整套《刑警》。可能是剛好看完《笑傲江湖》加上不久前再次重溫《天龍八部》,所以當我看《刑警》一劇其實感觸良多。「刑」這一個字可以指處罰犯罪的人的總稱,例如刑警,但也可指制裁犯罪者而執行的手段,譬如刑罰。所以用這個做劇集的名稱語意雙關,既可以表面意義指警察又可以指以暴易暴善用私刑的警察。
《刑警》一劇以一個冤獄開始造成警員性格與認知的扭曲。而接下來的每一個罪犯都有自己的原因去犯罪。也許有悲慘的過去或是根本心理變態,但犯罪是否真的可以合理化?記得去年修 forensic nursing 時許多 case 裡面的受害人都是有家屬,而許多犯也可以是「情有可原」地去犯案。至於每當面對被性侵犯的受害者我們要說的就是:「Life will never be the same,but doesn't mean that it will not be good。」但很矛盾的就是不管自己說過一百次一千次,我還是一樣覺得沒有說服力。這就帶入《刑警》裡黃日華所飾演的地下判官這個主題。大概是半年前溫哥華有幾個強姦犯刑滿被放出來,當時由於這裡的警察相信他們一但被釋放必定再次犯案,所以把幾個人的大頭照和習慣的犯案手法還有對象登在報章上以做警惕。至於這些人是不是死有餘辜就由讀者決定。
有時也不得不反問,如果法律這麼不完善那要法律做什麼?一個社會如果沒有法律就沒有人可以犯罪。但沒有法律的社會是什麼樣子?中南美一些國家和非洲許多有內戰的國家就是非常好的例子。沒有法律的社會一定會比現在的社會還要亂,暴動四起動盪不安。沒有人敢上街,入夜後也不見得睡得安穩。幾年前我聽廣播個報導,在哥倫比亞可以買到各款的防彈衣。可見有什麼樣的市場就會出什麼樣的商品。
看完現代再和古代做比對。歷史上許多人遇到不平就會反抗。如果沒有昏君就不會有人要推翻政府鬧革命。在那樣的年代那些要推翻政府的人也同樣是暴民。但,他們的所作所為卻是令人歌頌的。而在金庸的武俠小說世界裡,幾乎每一位大俠都是以死刑懲罰壞人。讀者們之所以可以看得高興相信就是因為可以在天馬行空的小說中讓所有的不平得到公平對待。
《刑警》一劇本身就是充滿矛盾,矛盾就在於每一件事都有很多面沒有絕對的,加上在現實生活根本沒有大俠可以制裁壞人,而人心肉做,當我們看到那些壞人不得好報時心裡多少都有點爽快。
除了劇情演員的表現也是相當地好。苗僑偉、黃日華、宣萱皆是實力派演員。至於胡定欣,這次是我第一次看她演警員,劇中又要打拳又要放蛇,雖然是一個角色卻有很多可以發揮的空間。但如果要講到有誰讓我感到耳目一新刮目相看,那應該是鄧健泓飾演的雙重人格殺手。這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不過這個角色最大的看頭就是鄧健泓化女裝。許多演員久而久之會被定型。鄧健泓這次表演和以往不同的角色令人相當地欣賞,因為要嘗試新的東西才能突破。唯一美中部足的就是那頂帽子,因為我覺得帽簷可以再低一點蓋過額頭。
雖然最終收視率未能追過《巾幗梟雄之義海豪情》但依然是值得一看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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