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之旅 Crime and Punishment Tour.
這次去渥太華除了看學校看房子以外還有參加「監獄之旅」。之前已經提過,我這一次待的旅館就是擁有一百一十年歷史的監獄 Ottawa Jail。
Background
Ottawa Jail (formerly known as Carleton County Gaol and Nicholas Street Gaol) 建於 1862 年因為大約在 1850 年代的渥太華(原名 By Town)曾是加拿大最危險的城市之一。建監獄的出發點原本是好的,可是一個有監獄的城市或多或少也給當地標上了負面的標籤。加上監獄本身對現行犯或疑犯的處治是完全不人道的懲罰,在約 1940 年曾經被批評為 "relic of old civilization",所以在 1972 年渥太華政府決定不要再繼續使用。或許大家可能會覺得犯人本來就是禽獸,為什麼要有人權?但其實當時關在裡面的「現行犯」或「疑犯」除了有些是精神病患者,也有不少是缺乏公平審訊的疑犯。當中也有還有婦孺。有些是因為犯了法被關,可是小孩沒人看顧,索性一起關進去。在這個監獄裡面關的犯人多半是被判短期徒刑,一般住兩年,當然或者更久,然後送往 Kingston(另外一個監獄)。至於被關在裡面的精神病患也都只是暫時的處理。
Solitary Confinement: 1-4 days, but up to 6 months
Solitary Confinement 是所有犯人最恐懼的懲罰。牢房位於監獄的地下室。
兩道門隔音效果特強空蕩蕩的牢房原來是沒有燈,裡面只有一個 "honey bucket" 是裝置犯人的排泄物。犯人沒有穿著任何的衣服任人鞭打,鞭打後被鎖在地上。犯人每日有一餐,而每餐約十五分鐘。在這短短的十五分鐘內除了吃喝以外也要方便,所以時間非常緊湊。
Entering the Cells
古早的門&會客窗
1880 年代建的 iron stairs(最初是木製的,不過是 fire hazard)
穿過這道門就進入了 men's cells
拱形的 ceiling 方便聲音的傳遞,牢房寬三呎,放了一張床,完全沒有多餘的空間
Prison Hospital,後期變成了女犯的牢房
白天犯人是不可以留在牢房的,一定要在走廊待著。沒有窗戶沒有電力也沒有暖氣。渥太華冬天冷起來可以到負二三十度,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很容易生病。而到夏天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因為其熱無比。1870 年代是囚犯過得最糟糕的那幾年。當時因為所有的床都有 bed bugs,所以全部要燒掉。有長達七年的時間犯人是沒有床的。而 prinson hospital 說好聽一點是醫院,但通常送往此處的犯人出來以後不是沒有手就是沒有腳,因為監獄環境太差,病人不是病到不行也不會送過來。
除了單人牢房,還有三人牢房。三個人的牢房是犯人比較嚮往的。除了關犯人以外也是給精神病患者用的。
Dead Man Walking
"Dead Man Walking" 是死囚要上斷頭台慣用的一句。整個監獄有四間專門給死囚的牢房。
穿過右上這道門就是生命的盡頭…
Hang Man 原來就是把繩子套在頸部,由地心引力發揮作用,照理說頸部的骨頭會斷
整個 Ottawa Jail 長達一百一十年的歷史只的有三個犯人被處死。第一位,也是最轟動全城的 Patrick Whelan。原本執行的官員打算等到大風雪處死該位只有環境證供的疑犯,想不到當日有五千人出現觀禮。這也是唯一一個公開執法的疑犯。在此我只有用「疑犯」因為換做是現在他應該會因為證據不足而無罪釋放。
值得一提的就是當初這位疑犯原本應該是因為頸骨斷而死,可想不到的是他的頸骨沒有斷,而以致他被掛在上面約五分鐘才斷氣。原本屍體是應該送還給他的妻子帶回 Montreal 安葬,結果因為政制因素沒有。他生前說過他的墳墓上將不會生任何的草。傳言他的屍體就埋在目前我們看到的停車場下面。傳說 Patrick Whelan 至今仍然陰魂不散。在 2003 年一次的 Crime and Punishment Tour 有兩個小朋友在下面的階梯一面跳一面呼叫他的名字結果同時流鼻血。後來陸續也有奇怪的事情發生。最可怕的我覺得就是有一對渡蜜月的夫妻拍下了一張有鬼影的照片。不過我有看過照片,導遊也說不像 Patrick Whelan 本人。當然,其實大家會說他陰魂不散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他實在死得太慘了。
Prison Yard (2 types: for labour and for exercise)
The Former Courthouse - 監獄有地下道直通法院,可以減少犯人逃脫的機會
The Former Courthouse (side entrance) - 法院現在已經變成 La Cour Des Arts
Final Thought
監獄之旅非常充實,不過發生了兩件好笑的事情。首先因為聽到有人在 tour 流鼻血,所以我也感到很害怕。晚上更事怕到睡不著。甚至後來回到溫哥華也因為怕到失眠。整理照片有好幾次不敢回頭,洗臉也不敢多照鏡。看來我已經沒有以前的膽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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